还是憋闷,他捂着胸口,转头来,对着身边亲兵使劲去喊:“快,催促各军,快快上城来援,把全城的百姓就聚集起来,来帮忙!”
令兵自是飞奔而去。
喊得几声来,任得敬好似胸口里更缺了几分气息,越发使劲去呼吸。
此时,任得仁与任得恭也狼狈不堪奔入了城楼里,只管急忙来问:“兄长,这是怎么回事啊?这这这……”
任得敬一语说来:“中计也,中计也!都是那苏武之计也!”
“什么苏武之计?”任得仁还来问。
任得敬一时哪里说得清楚?又一时哪里还有心思来细细说?
只管一语:“愚蠢,我等愚蠢,我等自大愚蠢!”
“什么?兄长,你这说的都是什么?”任得仁自是不解,不解兄长说的,也不解刚才上城的时候看到的。
任得敬哪里还答,只管左右来去,看看左边城墙,看看右边城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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