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内,自也如苏武所想,任得敬岂能不反应,他本也不是无能之辈,此番被偷袭成功,不因为他菜,而是因为他不菜,所以他过于自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任得敬一边往城墙处狂奔,一边军令无数,呼喊不止,甚至有条不紊:“着前营立马披甲,先赶到去南城支援,右营预备,左营先充当辅兵,速速去运那檑木滚石与箭矢,后营往东西两边去看,防备敌军声东击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军令自是还顺畅,也证明这城池之内,其实守军编制并不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几番军令之后,任得敬便也来问:“得聪,何以宋军忽然就攻城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得聪倒也真在想:“许是那刘光世想要抢一点功劳在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得敬点头来:“这刘光世倒是胆大包天,看来那苏武在军中,着实威势不大,也是……西北这些骄兵悍将,又岂是苏武那般乳臭未干之辈可以轻易节制?”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此时任得敬与任得聪,还不知情况到底有多么紧急,自还既有思维里分析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管把他们打退了就是,倒是这刘光世主动找死,回头那苏武谋事不成,岂不刚好把罪过都推到今日私自行事的刘光世身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得聪对于宋朝的官场,那真是一针见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兄弟二人一边打马在奔,一边话语来去,这城池着实也不大,已然就到了城墙不远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任得聪先察觉到了不对劲,皱眉一语来:“兄长,这是不是石砲在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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