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,太大……
其他的倒也无甚,此时燕云河北之事,早已沸沸扬扬,聚兵不是什么难事。
就一件事,着实难办,要把河东之钱粮皆拢到太原城来,这般事,那些知州知府知县们,怎么可能愿意?
那就得硬来,用军汉硬来。
这般一做,来日朝堂上,那弹劾的奏疏,就是飞舞的雪片。
但若不做,若是苏相公大军一到,不见钱粮,后果不堪设想。
却是此事,又事关重大,而今河北路塞,朝堂的文书早已不通,要么呢,啥也不做,啥也不错。
要么的,就按照苏帅之意,拢一道之钱粮在手,只等大军而来。
王禀紧皱眉头,左右一步二步在踱,其实无甚,就一个事罢了,昔日恩情,到了该报的时候了……
不外乎是他王禀革职而去,上面也还有苏相公顶着,毕竟是苏相公之命,那就更没有不做的道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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