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北之兵,为之一空,燕云之势,岌岌可危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稹信件很是简单,就说一事,张觉偷入燕京,被缉拿,武力拒捕,被当场格杀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安中又岂能看不懂?

        他着实不耐,也把书信给郭药师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郭药师连忙开口:“万万不可如此啊,事已至此,便是再如何,也要留住张觉的性命才是,如此才是最后一点人心所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安中无奈来言:“不如此,我等……我与谭相公,何以向朝廷交代?这女真兵事,何以为止?”

        郭药师激动起来:“王相公,许是你与谭相公不知女真是何等虎狼之辈,末将深知其性,即便交出了张觉,此事也不是这么轻易可以止住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之奈何?宋金,本是盟好,因为这张觉才有此番之事,此事,自是因为张觉而起,就当用他来止,他害人不浅,只管把他交出去,金人便再无借口发难,若他再发难来,你自是他女真理亏,我等也好有话语到东京去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安中如此来言,自也有他自己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,就他个人而言,张觉之事不是他决定的,战事不是他指挥打的,张觉再交出去了,女真还要如何,那更不是他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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