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安中自也看到郭药师穿过院子,往大堂走来,便问:“怎的这么慢?”
郭药师一身甲胄,龙行虎步走入大堂,左右看了看,没见礼,没说话,只是中间站定,先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作甚?怎的不答话语?”王安中喝问就出。
郭药师抬头来,说话了:“王相公,燕京城陷落了……”
“啊?什么?”王安中语气依旧不善。
“我说,燕京城陷落了,燕京城已然不是宋地了,现在,这座城池,是金人之城!”郭药师语气多是平淡,好似就是在诉说一个事实而已。
“胡说八道,怎的就陷落了?”王安中有些不解。
郭药师一语:“王相公,你走吧,往东边出城,往南去,往沧州方向去,当是可以安然回到大宋的……”
王安中连连几步而来,走到郭药师当面,却是一比,郭药师把他高出一个头去,还当抬头,却还是怒斥:“你到底在胡说什么?”
“王相公,是你说的,这城池若破了,你我,都要死。我便想了一个不死之法,如此,城破了,我可以不死。你说,这该是个什么办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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