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世却道:“哥哥可不能这么想,总要选的,若是哥哥不选,只会让天子愈发猜忌,天子猜忌日久,便是一发不可收拾……”
刘光世所想,就是觉得要么就选太上皇,什么都不做,那就一定要选天子,若是这么拖沓不决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
刘光世自是为苏武担忧,又道:“哥哥若是不愿入京去……那此番上奏,就要一并与天子细陈心中忠义之念!”
苏武摇摇头:“你说的这奏疏,我也不写!”
“哥哥……万万不可模棱两可啊,必然自误也!”刘光世急切非常。
苏武却道:“我等在外,一心与敌死战,何以自误?”
“我知哥哥最念情义,便是昔日,太上皇恩义加身,乃至枢相也是情义深重,所以哥哥不愿做那等背弃情义之事,但此一时彼一时,哥哥这般在军中无妨,但在朝堂,万万不可!”
刘光世那是语重心长,急切在说。
“我自问心无愧,管不得那么多,皇家赵氏之争,与我等臣子无碍!我等臣子,自做好臣子该做的事就是!”苏武就是犟。
刘光世便也无奈,便是知道自家哥哥最重情义,这般人,没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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