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子,断不可留也,着实乃僭越悖逆之臣!”耿南仲再骂。
白时中不免也骂:“还是年轻,居功自傲,不知深浅啊!”
李邦彦也言:“唉……骄宠过甚啊,少年得志,所以猖狂!”
天子只看左右:“诸位爱卿,这般如何是好啊?”
便是天子,心中有犹豫。
耿南仲一语来:“自该严厉斥责,痛陈其罪,而今战事未休,许能容他一容,但也要教他知晓,此僭越悖逆之举也,若是此番戴罪立功便也罢了,若是还弄出这等事来,教他……教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白时中立马来言:“不可不可,万万不可如此,岂不闻昔日石敬瑭乎?若是如此恐吓与他,他手握重兵,外还有女真……他若一时惶恐,再有女真挑拨,不堪设想!”
都是有见识的人……
耿南仲一语说来:“他敢!”
李邦彦连忙也说:“不是敢不敢之事也,耿相公,是怕万一,不得不防!他若打起太上皇的名义来,如何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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