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出京,那必然没有回旋的余地了!
“事关重大……”童贯说着话语,手都在颤抖,真问为何?其实还是不太敢,他是个太监,他没有那些什么家大业大,没有什么子孙要照拂……
蔡京出得一语来:“可笑,可笑啊……”
童贯一时疑惑:“何事可笑?”
“何事可笑?你说你啊,道夫贤弟,你说你这辈子求个什么?我知也,求个史书万代、名垂青史,你要什么封狼居胥之功,你有了,广阳郡王也封了,死也无妨了。而今呢?一并皆褫夺了去,来日,文人手中一支笔,谁记你有功?你如今,在京城里,那是贼名,贼也!还是说来日苏武会记你有功?我看那苏武啊,年少不自知……”
蔡京语速放慢了不少。
“苏武……”童贯叹息一语来。
蔡京便接着又道:“人这辈子,有罪有功,不过如此,就看人记得你的罪,还是记得你的功。那苏武……你也这般年岁了,岂能不知?就此下去,往后,他能有什么好日子过?还指望宣麻拜相?真是笑话……”
两番话,一番说童贯自己,这一辈子的追求,到头来是一场空,这许真打到了童贯的软肋……
一番说苏武,下场怕也不好,童贯此番不动,来日更也不可能指望得上,不免是童贯之名,在史书之中,可就要遗臭万年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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