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眼前三人。
王黼最急,躬身就问:“枢相,如何?”
童贯一语来:“我此番去燕京了!”
“啊?你去燕京?那……”王黼一时有些接受不来,又问:“那我们呢?”
童贯点头来:“我抗旨之罪,死罪也,往燕京去,你要是有去处,只管也去就是……”
说着,童贯再看三人。
这是做什么?
真说起来,童贯这辈子,那也是享福许多,但终究,内心里,也有许多憋屈。
干嘛?
解解气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