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黼就是个傻逼!

        童贯摆手了:“都下车去吧……该去何处去何处,此一别去,此生怕是再也不见了,诸位多保重!”

        却是三人,没有一人此时此刻当真下车去,倒也不是还有许多侥幸之心,就是不下车,何也?这车驾一下,天各一方,冢边枯骨尔,唏嘘也好,恐惧也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反倒是童贯这车里,竟真能让人有片刻安全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王黼也还有侥幸之心,一语说来:“枢相当可还想想办法啊,昔日枢相掌枢密院,那是军中大小军将,何人不以枢相马首是瞻?那苏武靠不住,自也有旁人啊,而今里,只要谁愿意领兵冲入东京城来,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京畿之兵,不可战也!”

        童贯陡然一笑,气笑的,便道:“那倒是不用太远,京畿有一彪捷胜军,要不你去军中说项一二?且看那些军将,敢不敢往京城里冲杀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真?”王黼陡然大喜,身形在动,好似当真就要起身去提捷胜军杀入皇城!

        大喜之下王黼去看三人,只看三人,一个个用那种看傻子的眼神来看自己,他也不是真傻,陡然又想明白过来,要是捷胜军能干这事,童贯岂能在这里坐着等苏武?

        “救命啊,枢相救命啊!”王黼竟也泪如雨下,这京城一走,死也死也!

        为何王黼这么笃定自己要死?

        昔日太上皇起心动意,要换储君,王黼在旁,真说过投其所好之语,否则当初,耿南仲也不必在王黼面前百般去求,那送的大礼,不知装了多少车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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