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迒面色也有阴晴,人家在燕云与女真死战,后面的人却要人家死!
李迒还问一语:“这是什么道理啊?”
刘豫一语来:“你只管照做,耿相公满意了,天子满意了,来日有的是你的好处!此事办妥,自就简在帝心,还有耿相公照拂,来日岂能赚不回这百多万贯的本钱!”
李迒起身来,终于是忍无可忍,手一拱:“恕难从命!”
“嗯?”刘豫大为不解,他不能理解李迒看起来不傻啊,怎么会傻事呢?
想不通李迒的脑回路,此事,不免也是一步登天的机会,怎么就不干呢?
“你这是何意啊?”刘豫不解就要问。
李迒当真站直来说:“苏相公在燕云死战,我等在后操持后勤辎重之事,怎么朝廷却还要断苏相公之粮?这是哪般道理?还说是天子与宰相之意,那倒也奇怪了,里通外国?世间还有这等奇事?”
“你胡说什么呢?”刘豫也有不快。
李迒更来言:“我倒也以为自己听错了,原道是我胡言,不是刘相公胡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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