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用斜眼瞥了一下王黼,叹息低头,慢慢在摇,就问一语:“可是陛下有什么吩咐?”
自是有吩咐,但陛下不吩咐,王黼来吩咐,也是无可奈何,王黼谋划了许多,都没有什么意义,着实是手太短,伸不上去。
这不童贯回来了吗?
童贯若是为之,童贯的手,当是伸得上去的!
王黼在吩咐了:“唉……郡王啊,若是再胜,那燕王殿下如日中天,其光芒之耀,任何人比之,不过米粒光华……军中更是一呼百应,昔日里,郡王在军中许还有几分威望,如此再去比,怕也黯然失色了……”
话语到此,意思明了,不能再胜了,不是大宋不能再胜了,是那苏武不能再胜了!
童贯一时只觉得呼吸停滞,但他并不震惊发愣,何以?
他能理解天子的思维,此为“家财”,赵家的家财,怎么样用?那都是人家的事!
人家愿意撒了就撒了,愿意扔了就扔了……
但万万不能被人抢了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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