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正彦只管一语:“苏帅吩咐就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自也继续说:“往后定还有与女真之苦战,燕云之人不可深信,唯有自家兄弟才能倚仗,我有一想,便是问问诸位与各部军汉,有没有愿意拖家带口迁徙燕云者,发放来往路费,每一户之人丁,不论大小老少,每一口人皆发三十亩地,租发七十年,只交十税其一,愿入军伍自是最好,土地照发,钱粮照给,也是西北安稳许多,防线也短了许多,再养这么多军队,自也难做,来日朝廷定也要削减西北诸军之数,也要削减钱粮之用度,不若把军汉迁徙一些过来,如此,便是两全之策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苏武眼神左右去扫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正彦立马一语说来:“我自愿来,我第一个来,来此自也是再守边关,麾下军汉,且让我去说,愿来皆来,也如苏帅所言,来日朝廷定是要裁汰西北诸军之数,还不如早早寻个新出路,苏帅如此厚待,岂能不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平仲闻言也来点头:“那我自回军中去说去问,也帮衬苏帅好生与他们说项,不过这背井离乡,着实也不是易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武哈哈一笑:“自不强求!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苏武心中有数,不论是给的土地,还是燕云生态环境,那着实不是西北黄土高原可比,军汉,本多就是社会底层,苏武这个待遇,关中愿来的许不多,但环庆、鄜延、熙河兰煌等地,只怕趋之若鹜。

        背井离乡自是不易,那说的是个人,若是举家迁徙,那自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且眼前之地,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,已然是确定之事,不是去搏一个未知之事,自更简单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有一个,如今,苏武在军中的信用,那是高到了无以复加,这件事,苏武信心十足,只要众人把事情说下去,不知多少西北军汉愿意迁徙来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武继续再说:“愿意迁徙燕云的,自就登记造册,领了路费盘缠,签订契约文书,可组织先行归乡,只待迁徙之人回来了,诸部再各自撤回,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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