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桓一语来说:“父亲,我早已不是昔日孩童了,这些年,我装作一个孩童模样忍辱负重,而今,你还想用孩童之语来哄骗?哼哼……到时候,拿得苏武,一定要让与父亲见上一面,全你们君臣二人之义,到时候,父亲可莫要恸哭才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孝子,不孝子,只看史书万代,如何记你!”赵佶还真破口大骂,他是个有素质的人,人最无奈,不外乎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史书万代如何记朕?朕临危受命,力挽狂澜,而父亲呢,那自是临阵脱逃,胆小懦弱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桓真在打嘴仗,打得心中舒爽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头前一直有些不敢来,不敢来面对,此时此刻,才来发作,何也?

        不必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你你……”赵佶起身来,指了又指,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,更是心闷气短,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桓再起身,躬身一礼:“父亲,好生保重,多活几年,且看看世人到时候如何分说你我,父亲可别气,只要苏武之事了去,许朕还会对父亲宽待许多,说不定还容得出得此处,乃至出皇城走走也算不得什么,想来那位李师师,也多有惦念……也好教世人皆知,朕是宽宏大量之君,是孝义无双之君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佶已然真说不出什么来了,只能捂住胸口,步步在退,一屁股再坐座椅,双眼之悲哀,无以复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只能看着儿子赵桓那轻快的脚步在出,再看那宫门被关闭落锁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女子进来,自是又拍背又抚胸,送水喂茶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