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程万里抬眉去看。
“再说,燕王何许人也?此番既然先胜,正是得势,此番出塞来去几千里,耗费多少人力物力,这些事他怎么可能不懂?怎么可能轻易就退?燕王所想,那定是毕其功于一役,此时女真来上表,岂能不是缓兵之计?”
刘延庆越说越笃定。
“呃……”程万里思索几番,再道:“你说得有些道理啊,怎么满朝文武,皆看不出来?”
“这……”刘延庆不好答这句话,总不能说满朝文武皆是傻屌吧?
或许也并非全是傻屌,而是各有盘算?
刘延庆其实也闹不懂。
“是有点蹊跷!”程万里这人,有一个极大的优点,那就是真听人劝,昔日里,听苏武劝,今日里,也听刘延庆劝。
便是程万里又问:“那这当如何是好?”
“拖上一拖,等上一等!拖着,燕王那边,许有定夺来……”刘延庆便是知道,拖,百利而无一害,反正苏武前线军事占优,着急的是女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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