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,我需要的只是一场混乱。”潘塔罗涅屈指轻轻敲击窗框,语气里带着蛊惑的意味,“只要您能在璃月制造些动静,吸引凝光的注意力,我们就能趁机避开她的耳目,做些愚人众该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潘塔罗涅的喉结在霜纹领巾下滚动,声音却平稳如结冰的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尤其是当您,风神阁下以及那位旅行者同时行动,总务司的密探至少也要分走半数人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相信您也已经发现了,北国银行门外躲藏的那些老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大银行家的解释已经足够直白,法玛斯也明白对方要他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旅行者在这里,必定会惊叹潘塔罗涅心思深沉,从她早上到冒险家协会接受委托开始,所有人的行踪动向就全在富人的掌握之中,就连托克寻找哥哥这件事,也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是说,你知道达达利亚躲在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法玛斯突然开口询问,引得潘塔罗涅咧嘴垂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我当然不知道。”提起那位末席执行官的名字,潘塔罗涅微笑依旧,但语气中那咬牙切齿的意味却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战争结束后,达达利亚就不知所踪,请相信我,我比您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到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璃月特产的鎏金暖炉不甘示弱地迸发火星,炉内火焰舔舐香木的哔剥声与窗外渗入的海风在雕花窗棂上交锋,发出类似琴弦轻颤的嗡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不就是带着托克在璃月港搞事吗?这事儿我答应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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