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对方还有释放奥赛尔袭击璃月的恶行在前,何况进入厂区前,达达利亚还说他已经提前清剿过里面的遗迹守卫。
但少女不知道,此时公子的惊愕并不比她少。
年轻执行官暗蓝色的瞳孔骤然缩紧,他明明记得先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清扫战中,自己已经将这片区域的遗迹守卫涤荡一空,如今突兀出现的这群钢铁阵列又是怎么回事?
然而达达利亚的字典里从没有从战斗中撤退的说法,即便是面对数量庞大的遗迹守卫阵列,橘发青年的战意依旧高昂。
只不过达达利亚眼角的余光瞥见托克那张充满惊叹之色的小脸后,昂扬的战意还是暂时熄灭,他侧目瞥见旅行者同样困惑的神色,手套包裹的指节不自觉地攥紧了冬极白星。
短暂的眼神交流后,旅行者和达达利亚得出了相同的结论。
先带着托克撤退,再来研究这些遗迹守卫从何而来。
但令人遗憾的是,托克显然不是安分的主,小男孩正紧贴着观测室的玻璃,踮脚站在房间边缘。
他倒是全然不顾脚下深渊般的机械陈列场,掌心拍击玻璃的声响在穹顶激起回音。
机械锈蚀齿轮的磨擦声骤然停滞,三十多架遗迹守卫以完全相同的同步率昂起头颅,猩红光晕在机械瞳孔中明灭闪烁,液压关节发出不详的咔咔声。
达达利亚无奈的叹了口气,心想着回到至冬后,还是要拜托普契涅拉老爷子找位行政厅的公务员好好教教托克,以免他像今天这样,把险境当成后花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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