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间，就有好些的楚军士卒中了箭。
然而，这些中了箭的楚军士卒，依旧是一声不吭，埋头继续冲锋。
既没有哀嚎呼痛，也没有慌乱倒下。
甚至有楚军士卒的脑袋，都被箭矢给洞穿，还有人被箭矢射成了刺猬状，却依旧没死，依旧在冲锋！
“这些都是什么怪物？！”
大营里，杜风躲在一堵贴着巫符的寨墙后，发出了低呼。
与来袭的楚军不同，杜风等人的眼皮上，都有一行咒语。
这是商陆刚才用画笔写的，能够降低浓雾干扰，让士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里，也能看见远处的景象。
就算看到不是很清楚，也足够判断战况了。
凭着这行咒语，不止杜风，朱全、庄樊等人也都瞧见了楚军士卒“杀不死”的古怪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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