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应该庆幸,搜出来的狗头金和那几个金斗子还被你装着。”
从络腮胡他们那帮人手里得到的金子,少说也有三四两,现在没了,周景明不恼火也是假的,不管怎么说,分多分少,都是一笔钱。
彭援朝看向队里仅剩的那个骆越人:“你们都是骆越的,姓曹的跟你走得近,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家的具体位置……特么的,要是找不到,今年淘金结束,老子专门往骆越跑一趟,寻到他门上去弄死他!”
那骆越人摇摇头:“不知道!”
周景明叹了口气:“彭哥,你就别问了,来淘金的,谁会说出自家的具体位置,那不是招人惦记的事儿吗,都不傻。”
彭援朝发狠地一脚踢向他地窝子旁平日里坐着挑选金子的木墩子。
木墩子被踢得翻滚出去,他自己也提着脚龇牙咧嘴地跳了起来,脚疼得受不了。
“这样发脾气有什么作用,还是抓紧时间找人要紧!”
周景明领着金旺进了地窝子。
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一些驯狗的法子,也没真正养过狗,但他还是知道,得首先让狗记住目标的气味,才能尝试让狗去进行追踪。
曹启东在地窝子里住了那么长时间,要说气味最重的地方,当属他的床位,那床老旧的有着好几个补丁的被子还在床上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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