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阳上前,一脚踹在吴福生的腿弯上,当即将他踹得跪了下去,跟着又是一脚踹在他后背心上,将他踹趴下,一脚踩在他后背上,将他背着的五六半枪带一套,勒在吴福生脖子上,将他彻底制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景明绕到吴福生面前,蹲了下来:“你问我干什么之前,你怎么不先问问你自己对我干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干了什么?我什么都没干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福生被枪带勒得声音都有些嘶哑了,他不停地用双手去拽枪带,试图寻到喘息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嘴硬是吧,那我提醒你一句,那年过年,你和你这三个手下,还有个穿格子呢大衣的女人,到锦官城去干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只是路过,你知道我是骆越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是骆越上林人……我那天在去班车站的巷道里,要是不够谨慎,可就被你们围堵在巷道里了,我可是在旧厂房上面看着你们到处找我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实话告诉你,我这趟过来,不是为了这里的金矿,就是冲着你来的,你承不承认没关系,反正到最后都是一个结果。我只有一个问题问你,当时参与围堵我的,还有两个呢,他们在哪儿?还有,你怎么知道要去锦官城蹲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福生当时的一帮人,是七人,现在只见到吴福生,那个格子呢大衣的女人和他手底下的三人,还有两个不见人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,周景明也很奇怪,怎么自己那年回老家的行踪会被吴福生把握得那么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自己的五六半甩背上背着,将腰里别着的英吉沙小刀拔出来,用刀面在吴福生脸上拍了拍:“老实交代,我还能给你个痛快,要是不配合,我不介意好好跟你玩一玩,我倒要看看,你的嘴能有多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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