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到,眼前这个他认知中显得文文弱弱的勘探技术员,竟然有如此狠辣的一面。
“你看,这滋味就很酸爽……哎,你别用那种怨毒的眼神看我,是你先招惹的我,触了我的底线了。希望我对下一个指头动手的时候,还能看到你这种怨毒的眼神。”
周景明一脸风轻云淡,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他拔出刀子,开始去掰吴福生左手的中指:“手指头连着脚指头,我最起码能动二十刀,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,我觉得你一定能抗住。或者,给你个建议,比如咬舌自尽,这样,我可能就什么得不到了。”
就在周景明准备冲着他那指头下刀的时候,吴福生终于求饶了:“给我个痛快吧,我说,我说……”
周景明停下手头的动作,并示意武阳手头勒着吴福生的枪带稍稍松一些。
在吴福生稍稍喘息后,周景明催促:“要说就快点,不说的话,我继续了!”
“这段时间淘到的金子,还在地窝子里,我放在床下,扫一下泥土,能看到有一块石板,那些麸金就在石板下面的坑里,大概有八公斤左右。
以前在玛沁雪山那边淘金,也攒了一些,我让铁匠熔成金条,放在格尔木的楼里面,院子里靠墙的花盆下面,将铺着的地砖拿掉,就能看见,一公斤一块,有二十三块。
还有些钱,在三楼卧室的衣柜里,衣柜有夹层……我那个姘头知道在哪儿,东西就是交给她放着的,大概有五十来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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