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过几年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福山点点头,接着说:“今年阿尔金山成立自然保护区,设立前沿哨卡,上边的人找到我,我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山里很辛苦,还很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辛苦谈不上,我的任务很简单,就是每天骑着马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土地上转悠,从望远镜里长久地观望:一群狼是怎么追捕一只野驴,咬住后腿将野驴撂倒,撕成几块,直到变成地上的一堆骨架、一滩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在是太寂寞了,我更多时候是拿起望远镜,站到哨卡的屋顶或者是爬到山坡上,看看有没有保护区的人进山给我送米面和菜,哪怕是个不认识的人,也想找过去好好说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时候,我盼着山上的人能多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后来发现,人多了也不是好事,就在今年春天,阿尔金山突然就冒出很多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记得那天是五月二十七号,就在离哨卡不到公里的地方,有一辆东风汽车出现在我的望远镜里,随后人越来越多,大小拖拉机不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五六天时间,就来了八十多辆车,有八九百人,占满了山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,和今年的哈熊沟没什么两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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