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来，看着面前的石阶，眼中闪烁着光芒。
“白驹过隙，过往皆为凡尘。”
姜老口中碎碎念着什么，却是清晰无比的响彻在叶尘耳畔。
“万古一刹，诸般皆是虚妄。”
叶尘整个人却好像被石化了一般，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。
不知过去了多久，他才回过神来，眼眸重新变得灵动，却是死死盯着姜老的背影：“老伯你……”
第480章岁月长河，照见过往
可姜老似乎没有听到，依旧清扫着落叶，口中念叨着“苍玄”二字。
将石阶从头到尾清扫了一遍，姜老方才将扫帚放在一侧的歪脖子树下，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。
抬头便看到叶尘依旧站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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