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绅士的男人,头一次在她身上用了不该用的东西,想要靠这种卑劣的手段得到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意识到不对劲之后,她就给苏星宇打去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确定苏星宇会不会过来,但当时那种情况,她只能向他求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母亲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,我答应过会照顾你一辈子。”覃墨城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......这种照顾......”覃晚霜艰难地反驳,左臂的伤口已经麻木,她不得不换个地方,这次是大腿,指甲狠狠掐进皮肉。

        覃墨城不紧不慢地说:“你迟早会明白,这种药只是帮助你更快接受现实,等药效完全发作,你会主动求我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晚霜的视线开始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她拒绝后,覃墨城就给她喝了这种药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感觉像是灵魂被关在身体牢笼里,明明意识清醒,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,最可怕的是,它放大了所有感官,连布料摩擦皮肤都像火烧般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她偷偷藏了一片碎玻璃,用自残的痛苦对抗药效,早就已经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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