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温度似乎瞬间降了几度。
薄老爷子叹了口气,又说:“景州啊,你妈的事,既然发生了,就想开点,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,你爸又是那个样子......你多担着点......”
“我知道。”薄景州的情绪没什么起伏。
事实上,举办完薄夫人的后事,他已经心力交瘁。
但雨棠还没消息,他一刻都不敢停,甚至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。
每当闭上眼,不是母亲死在自己眼前的画面,就是雨棠被送进产房时苍白的脸。
没人知道,这段时间于他而言,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。
......
覃晚霜在医院里醒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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