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说,他私下已经叫人送了点消息过去,所以那个疯女人,这会儿应该已经“自我了断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舒珊却缓缓摇头,眼神悲凉:“可是布隆,事情已经发生了,这件事,在我这里,是一辈子也跨不过去的坎,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,我的丈夫,背叛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让我难过的是,自从你彻底掌管家族大权后,你的眼里,好像就只有权势和算计,变得越来越冰冷,越来越无情,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布隆了,再也不是那个只爱我的男人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隆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,他低下头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承认错误:“对不起,舒珊……我知道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舒珊看着他这副样子,心中百感交集,却只是继续说道:“你做的错事,又何止这一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把我和薄子祁婚礼上的那幅油画挂在城堡,日日让我看见,不就是为了时时刻刻警醒我,那个男人已经死了,让我彻底死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真正放不下的,始终是你,是你自己,被困在了自己编织的猜忌和怨恨的牢笼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隆被她的话彻底击垮,肩膀垮了下来:“你说的没错,是我,是我放不下,我不甘心,我只要一想到你喜欢他,我就……我就受不了……我嫉妒得发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舒珊看着他终于卸下所有伪装,露出脆弱的内里,像是认命般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声说道:“我不喜欢薄子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隆抬起头,似乎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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