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小满低下头,额头抵住两人交握的手,哭得肩膀颤抖,却又死死咬住嘴唇,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,生怕惊扰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知道,她此刻心里有多难过,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没人知道,她有多懊恼,多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乔斯年在一起的那些年,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?

        是她太笨,太沉浸在恋爱的甜蜜里,以至于忽略了他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他隐藏得太好,将所有的痛苦都死死压在心底,只对她展现温柔和强大?

        会不会,在很多她看不见的地方,他都在背着她,独自喝着苦涩的药?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……怪不得他的身上,总会有一股药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她疑惑地问起,他都会轻描淡写地笑着,捏捏她的鼻子,说那是他喜欢的某种沉木香水的味道,和药味很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怎么就……那么轻易地相信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她不仅对他的痛苦一无所知,甚至还在心里怨他,怪他,骂他绝情冷漠,认定他是个玩弄感情的渣男,抛弃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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