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境遇在大院里面其实并不好。”
“母亲出身低,曾经也不过是凡人国度一个名满全国的歌伎,据说当年沈福兴游历到那个国家的时候,见色起意才将母亲纳入房中。”
“也是因此,我和哥哥在那些动辄是凡人国度的皇族贵女诞下的家伙当中,是地位最低的那几个,经常被其他人欺负。”
“每到那个时候,哥哥总会挡在我身前,拼着鼻青脸肿也要揍他们一顿.”
沈冲怀抱着两个骨灰盒,腰杆挺得笔直,他目光眺望着顶上深邃无边的星空,自言自语,话语当中,充满着回忆。
多年前的记忆,在他眼前一一闪过。
有那么一刻,
他甚至感觉,在这个冰冷的沈家大院当中,他那最亲的两位亲人,依旧还站在他身边一般。
时间仿佛从未逝去。
只是,
沈冲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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