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之中苍老的声音方才再度出声：
【这件事，若是早上个几十年，也不是什么难事。】
【但如今，老夫的状况，你也清楚人走茶凉，老夫这一把子老骨头，已经要不了多少的面子。】
虚空深处的声音，带着一丝叹息。
接着沈长川便感知的到，
那道目光再度放在了他的身上。
那道苍老声音的主人，目光似乎在看着自己，开口出声：
【你这弟子不错，或许能够在那个上古传承考核当中获得不少的好处，但，为师已经没有办法帮你。】
【老夫的难处，希望你能够理解。】
虽然未曾看到那身影的面容，但从其声音当中，明显感受得到那一股萧瑟之意。
曾经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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