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姑娘隔三差五就受到骚扰,你们这儿治安环境挺差啊。”久酥说着,朝家里走,“也就是说,张知益他们经常祸害人?”
钱俊杰跟上,他挠挠头,不好意思道。
“那天,谢谢你把我打晕,才没酿成大错,我平常去青楼,讲究你情我愿,强迫姑娘,那天真是混蛋了,不过,张知益就不一样了。
他爹是县令,那县令也是个老混蛋,这俩父子都不知道欺负多少良家妇女了。”
久酥不解,“你就不怕县令给你穿小鞋?”
钱俊杰毫不在乎地耸耸肩。
“我又没把他打残,更何况,我爹有钱啊,那县令是官没错,但也要让我爹三分。”
久酥眸子沉了又沉,要是身边有个狗官。
等发了财,也必定会被这所谓的权势欺压,她双手合十,“财神爷啊,您有空跟老天爷说说,把这害人的混蛋给收了吧,信女愿意瘦五斤。”
钱俊杰摸着下巴,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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