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你了。”久酥目光落在上任书上,“那上面应该有谭知府的名字。”
谭晨眼泪模糊,觉得都不认识字了。
他哭着:“下官的婆娘说,下官这辈子当不了大官,就是个窝囊命,她还说,要是我能当大官,她就给下官洗脚…”
他哭着哭着,就笑了。
这些年,他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可这一刻,腰挺直了。
久酥笑着催促道:“那谭大人快些启程回家吧。”
谭晨行了个大礼,深深磕头:“下官拜谢丞相和丞相夫人,此生永记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当晚,谭晨就收拾东西离开了。
时间不等人,开春时,处理完这里的事情,久酥等人便走了,这次,他们去了徐国最南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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