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逢湖揪住黎逢河的领子:“你他娘的头都绿了!”
黎逢河反手给了一拳:“绿就绿,老子现在想明白了,要想生活过得去,头上除了黑和白,还有绿玩意儿,不过,倒是你,头马上都不保了,还管什么颜色?”
“蠢货!比乌龟还能忍!”
“老子是乌龟,你就是王八犊子!我儿子!”
“……”
易徽察觉到熟悉的气息,紧绷的神情,终于有了一丝笑意,她伸手,握住女儿的手:“妤妤,怎么醒了,是他们吵醒你了吗?”
久酥摸了摸脸上睡觉时的印记。
伸了个懒腰。
“睡足了。”
赵冰绿看见她,眼睛就发红,恨意滔天道:“久酥,你为什么要回来?为什么不死在村里,房莲椒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婊子,为什么要把你送出去,而不是把你杀了?”
易徽听不得这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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