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翻看了几页,太医立刻改口:“侯爷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,别说行走了,就连呼吸都很难啊,哎,还请久大人节哀。”
听到有脚步声,院首将书放入怀中,默慢慢低下头。
久酥与太医的话说给谁听的,皇上心里清楚。
徐皇双手背在身后,问:“侯爷的伤,当真这么严重?”
高院首恭敬地道:“回皇上,侯爷伤的很重,都察院的刑法可是数一数二的。”
久酥后背挺直,声音冷然:“皇上放心,臣和臣的父亲都不会给皇上添乱,恳请皇上准许我们一家离开盛京。”
“你!你是在威胁朕吗?”徐皇龙颜大怒,若非她算是女子,早就一脚踹过去了,“你以为朕不敢贬你们为庶民吗?你不想当官,有的是人当。”
久酥承认。
从古至今,不怕累不怕苦能忍的人很多,她不反对这句话,但也不会向贬低她的人妥协。
她是个有用的,有价值的人。
“您说的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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