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拳作揖,连连道谢。
“姑娘,真是太感谢您了,要不是您,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以后您来店里吃面,我一分不收。”
黄儒着急道:“姑娘啊,但大夫说治不了,您有法子吗?”
久酥点头。
“有。”她回头,“掌柜的,能不能借你家店一用,我想在这里发放药物。”
掌柜点头,“这是做好事啊,姑娘您随便用。”
突然,陈班头拦在前面,他双手叉腰,眼睛转动,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,他语气变得严厉:“你为何对此病如此了解?难不成你是他国的奸细!”
他伸出二指,目光如炬直勾勾盯着她。
久酥嘴角泛起弧度,轻声道:“我略懂医术。”
陈班头又问:“你师承何人,是哪家医馆的,我巡捕多年,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,你既能看懂水花,就说明你医术高明,可你年纪轻轻,又是陌生模样,实在可疑!”
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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