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文止不愿放手。
到最后两人恐怕会牵手离开。
“……”
“母亲!”
易徽回神,“嗯?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?”
周暖玫舒展眉心,手扶上易徽的腹部,打趣道:“对面就是花楼,能有什么声音,这不利于胎教,好了,喝完这杯茶,我送你回府吧。”
当两人转身时。
对面有人从二楼跳下。
“母亲!”
凄惨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易徽看清了,她回退几步,深吸一口气:“怎么是她?她不是在胡府吗?怎么从花楼跳下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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