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就只有两个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妇人靠在床上摇头苦笑:“我一蹶不振多年,恐怕好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母握住她的手,看着门外寸步不离的影子,摇摇头,这个养女对易徽也有点太‘好’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声道:“我有一个好方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徽问:“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母略有些紧张,她与儿子商量,分别试探侯爷和夫人,她轻咳一声,道:“易徽,这药猛烈,你必须稳住,要不然我就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徽点头,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时,她性子多愁,暖玫想得开,好友总是哄她开心,“我一定不激动,不犯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母依旧不放心,端起桌上的参汤,准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凑近,说:“我好像找到你失踪的女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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