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靠在枕头上,流下两行清泪。
久酥轻唤:“母亲,别生气,明年我定是要去盛京的,再者我答应陈家村的人,要保护他们过去这个寒冬。”
易徽哪儿能听到后面的解释。
那一声称呼,像是蜜罐般甜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她仰起头,眼睛里迸发出希冀,手紧紧地抓着,似乎在期待着什么。
久酥笑道:“母亲,您放宽心,我一定会去盛京的,到时候我一定陪在您身边。”
易徽红着眼睛却含着笑意。
“好,今年冬天,我在这里陪你过。”
此时,黎侯爷回府,一推门,就看到自家夫人脸色阴沉,而床榻边,养女正跪着求饶,额头都已经磕红了。
他问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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