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莹摇头。
“哪儿有什么措施。
我跟田祖成婚许久,刚开始,几乎夜夜都动情,可一直未有身孕,喝了很多药,还是不行,我以为这辈子都不能有身孕。
谁知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。
“难不成是熊彻太强了?”
久酥道:“你的身体很健康,怎会不孕?有没有可能是田祖不行?”
秀莹反问:“咱还一起去参加田祖儿子的百日宴,你忘记了吗?要是他不行,那女人怎么有的身孕?”
突然,她话一哽。
两人相视一眼,低头轻笑,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秀莹忍不住,眼睛溢着泪水,却大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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