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牢狱里,并没有传来惨叫声,而是痛快的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久酥皱眉,“这人不会是受虐狂吧?越打越兴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有病。”丘漫气红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咚咚咚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妄抬手,让人停止了用刑,他走出去,叹息:“这些惩罚都对她都没有用,我怀疑,他们有周密的培训,就算被抓住了,也有应对之策,滚烫的烙铁,压在皮肤上,她却没有掉一滴眼泪,还在大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久酥道:“我有一个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招手,示意几人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在想睡觉的时候,却不能睡觉,岂不是很痛苦,你们想想,在什么时候又难受又想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璟毫不犹豫道:“发烧,身体疲倦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妄立刻吩咐下去,将牢房烧成热炉,又把女人丢出去冻了一炷香,再回到屋里,反反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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