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彻在院中等候,他挠挠头,“大人,下官刚才跟张岱打起来了,他说下官是靠关系进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后呢?”江璟理了理衣袖。

        熊彻道:“下官对张岱说,确实是靠关系,他更气了,非要跟下官签什么打赌协议,无奈之下,下官只好签了,还请大人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璟拿出他的协议:“无妨,你怎么知道本官的未婚妻也给我签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熊彻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知道源头在何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一条街,就到了盐运司衙署,板凳还没坐热乎,于白就捂着脸回来了,他跪在地上哭诉,“大人,下官去调查,还没进卓家的铺子呢,就被揍了一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露胳膊,扯领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满是棍子打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久酥问:“你没告诉他们,你是盐法道,是来查盐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了。”于白抹泪哭道,“那掌柜说,就打盐运司的人,来一个打一个,来两个打两个,大人,他们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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