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会料到这一幕。或者料到了,却无计可施。

        亦或说,能做些什么的人,不愿意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檀歌伸出手,用指甲狠狠掐着舟皿的双手,但他并不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混蛋,放开我!让我过去!够了,放手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高喊带着震怒,显然已经能猜到发生了什么。即使没有,也可以从血的气息判断出来。可她不信这个邪,她非要亲眼看看,舟皿却偏偏不让她这么做。她从一开始的抓挠挣扎到逐渐失去力气,随之而来的悲怆感剥夺了她的精神,让她在顷刻间变得无力、空洞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争气的眼泪从舟皿带着无数血痕的手中淌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不救他——你明明可以的,不要管我,你为什么不救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明知自己没有埋怨的立场,她却依然止不住地哭嚷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舟皿静静地说:“她本就是冲着长弓去的。且不论我有没有保护他的义务,我只问你,你已经知道了真相,就算他活着,你还能像之前那样心怀感激地面对他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舟皿的话很直接,很刺耳,却是实话。只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来,未免有些不近人情。狩恭铎笑着摇了摇头,缓缓地鼓起了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一出好戏。不愧是白姑娘,不愧是……红玄长夜推荐的人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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