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不是了?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是黛鸾问的。她本想说“死”字,终归觉得不太合适——不论措辞还是本意。走无常没有死亡的概念,只有退任的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走了。”睦月君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莺月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莺月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山海一头雾水。听着对话,他总觉得两人都知道什么,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莺月君?他不是杀害雪砚宗宗主的凶手吗?我记得,他还是个孩子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莺月君非彼莺月君。你说的,是雩辰弥生,我们说的,是桜咲桃良。不知极月君可曾告诉过你们,莺月君正是在二十几年前死去,化为厉鬼。那之前,你便出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同年,过去的莺月君——山海的母亲,香消玉殒,却不知为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桜咲桃良?”

        睦月君轻轻摇头,转而看向黛鸾:“我倒是更好奇,阿鸾姑娘是如何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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