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养育之恩还是有的。”
“可不。打狗也要看主人。”
说着,她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,后背的伤口依然在痛。只是她面无表情,就好像没受过伤似的。她顿了一下,眼角微跳。
“想想看——”她接着说,“想想那把障刀。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拿到的。拿到以后呢?我没看到该有的尊重,没有。他们甚至因此怀疑规矩本身——怀疑那屁的规矩。”
“它本来应该是你的。”倾澜把刀递给她,“你不该让着我。”
“我用武器太费了。”
她接过刀,淡淡地说。
这是把漂亮的刀,比唐赫那把做工更细些,毕竟要晚许多,工艺上也有了些许改进。不过刀鞘的纹路还是异曲同工,它是某种荣誉的象征。只有同期最优秀的弟子才能拿到。他们抽签到不同的组内,先是双人合作对战,然后与自己队友交手,绝不留任何情面。或许运气算好,那一波弟子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。在最终的擂台上,只站着他们两人。
台下的弟子基本上已经散尽了。没有人在意他们。
尽管如此,评师们仍皱眉看着,不允许半点疏忽。他们知道这二人是搭档,更是不允许手下留情,连话也不能讲一句。倾澜知道她想要那把刀,想证明些什么东西,还是在处处让着她。可谁曾想怀澜也不积极应战,两人打的花里胡哨有气无力,几位堂主与评师吊着脸,将写了意见二字的臭脸摆给唐妄生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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