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梨猛转头看向慕琬,不知她为何这样说。这说辞像是为他开脱,可看到慕琬那坚决的目光的确不容置疑。黛鸾也不明白,便问她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了解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人常年与妖怪混迹,不可大意。”默凉说着,斜起了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他的确没这么……狡猾。这种鱼死网破的事,他干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邬远归疲惫地笑了笑,摇着头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师妹,你也太看不起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师妹。你不配当任何人的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随你。但我要说的是,作为一宗之主,我确实愿意与弟子们同生死,共进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鬼信。”池梨翻了翻白眼,“挑这时候说这种话,指望谁记住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指望任何人。我不是没有打算。我早就告诉自己,这一天来临的时候,我绝不犹豫。你们信不信无所谓,我是做给自己看的,我问心无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有脸说啊。”黛鸾嚷着,“你若早点做出这种事,我们反倒看得起你。只是你这法子真不人道,任凭谁听了都要啐你一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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