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,他们遇上了和慕琬一样的问题——这座墓园出不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鬼打墙?”池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慕琬不太清楚,山海不在旁边她也判断不出。两个人警觉地在黑暗的墓碑间穿梭。空气十分冰冷,她们心里急得发热,指尖却冷如钢铁。前方有个碑上摆了块石头,石头下压着几张纸钱。大约走了一段距离,同样的墓碑又出现了。池梨看了看,连名字也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刚才的烟,怕是有致幻作用的。要时刻当心,说不定有人在幻境外看我们的笑话,随时会攻上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琬十分小心,每一步都放得很轻,连杂草也踩不出声音。她警觉地捏着伞,敏锐地感知周围的一切。而池梨将目光放在那些名字上,一个一个看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二师叔。”她指向一个碑,“他早年是病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他。”慕琬没看碑,而看向了池梨,“他小时候请我吃酥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都是他老婆做的。芝麻的还好,花生总是潮的,还发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是说,他死的时候,我还小。那时候大家以为你已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经死了。我知道。”池梨看了她一眼,“你也应该听我说过了,我偶尔会看看雪砚宗的事。他死于痨病,晓告诉我的。那时候,我已经不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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