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中毒吧?”小二抹了抹桌子,“老师傅平日为人低调,也不应有什么仇家。谁知道呢,衙门还在查。可怜那俩孩子,家里都穷。所幸又来了个手艺人,把店盘下来,给他们一口饭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中毒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向沉默的如月君捕捉到关键的词,便追问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可说是中毒,到现在还没分析出那是什么毒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何症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我就没听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还未来得及失望,另一个打杂的换了一壶茶上来。他有些洋洋得意地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?我小舅子给衙门干活,他说那个老头死得奇怪。身上一处伤口和淤青也没有,只是掰开眼皮,两眼泛白。开始还以为是翻了白眼儿,后来才发现,是他整个黑眼珠都没了,吓人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月君只是点了点头。回到后院的客房前,黛鸾才问她: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真是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毒。”如月君说,“江湖上有一种奇毒,无色无味,触如云絮,没有个正经的名字,但江湖人叫它‘见着死’。这药涂在什么地方,只要让人看见,不出两个时辰便会毒气攻脑丢了性命。这毒留不下什么痕迹,只是会让人双瞳褪色,只剩两眼空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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