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着一个烛台的小客房里,慕琬还坐在床边,冲山海翻了翻白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得了,若不是这番话,你怕早就摆手走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知道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琬深深地叹口气,桌上的火苗轻轻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鬼和人的认知是有些许不同的。或许,在生人看来无关紧要的事,在当事人死后便会被无限放大,扭曲,因而松云姑娘有这样大的怨恨,想来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柏谷家就无辜了?”话虽如此,慕琬自己也并不确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少不能怪他们罢。松云姑娘本就没有嫁给心上人,柏谷少爷呢,也与她没有什么感情基础,闹成这样,是无可奈何的事。对了,阿鸾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山海左瞧瞧右看看,半天没见阿鸾的影子,难怪屋里头这么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说是没吃饱,又跑去厨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丫头怎么到哪儿都这样,我看她就没吃饱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是怪你饿着她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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