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嘞。”磙这东西李栋还真见过,小时候家里打场用的,一般都是青石头做的,圆柱体一头大一头小,两头有石磙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石磙滚过来,韩国富把方方框框的木架子拿过来用绳子绑好了,李栋在边上看着,这东西虽说见过可真让李栋弄,这货绝对麻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把骡子牵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说驴子,马,李栋后世好经常在山里能见着,运送一些木材,甚至零几年架设高压电的时候,池城还组织过驴马队,李栋到时候刚刚参加工作不久,周末还和当时还是女朋友的前妻一起去凑热闹呢,看驴马队伍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到骡子面前,李栋打量了一番这悲催的物种,这玩意驴和马的集合体,只可惜没的生育功能了,可怜又可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磨蹭啥呢,赶紧牵过啦。”韩国富吧嗒两口旱烟,见着李栋还在磨蹭,忍不住喊了一声,这小子搞啥都好奇似得,真不知道这些年知青咋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栋解开绳套,本来安静吃草的马骡,这是公驴和母马交配产物,有驴的负重又要马的灵活,个头也不比马小多少,这玩意看着挺完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栋心说那天试试能不能骑骑,想想还挺美好啊,骑马在后世挺难得而且价格不便宜,只是当李栋解开绳子之后没留给李栋再感慨的时间,骡子跑了,拽着李栋跑了,沿着打谷场转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。”李栋差点把刚吃的兔肉给跑出来,我去了鬼了,这是怎么回事啊,难得骡子哥知道自己心里想啥了,生气了,不至于吧,李栋快哭了,咋办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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