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几个,谁得闲,领去教导一番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临渊一句话,轻飘飘的,落在厅中,却重逾千斤。

        厅内的气氛,瞬间变得微妙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还咄咄逼人的苏令仪,此刻垂下眼帘,慢条斯理地用指甲刮着茶盏上的釉色,仿佛上面有什么稀世纹样,对父亲的话闻所未闻。

        教导秦望舒?她没当场拂袖而去,已经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姑母苏清扬则是露出一个得体的,却疏离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女儿家中事务繁忙,实在分身乏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况望舒这孩子聪慧,寻常的女先生怕是入不了她的眼,此事,还需您亲自费心定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言两语,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,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苏文越和苏文良二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文良“哈”的一声笑出来,将玉佩在指尖转了个圈,挂回腰间,两手一摊,是那副万事不沾身的浪荡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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