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请讲。”
她伸出手,将那只敞开的紫檀木妆匣,轻轻转了个方向,正对着丁嬷嬷。
“我想请教嬷嬷,在苏家,长辈取用晚辈的私产,可有规矩?”
丁嬷嬷的视线落在那个空空如也的凹槽上,瞳孔不易察觉地缩了一下。
那明黄色的锦缎,是宫中御赐之物才有的规格。
她当然认得。
那是生辰宴上,家主亲手为秦望舒戴上的凤穿牡丹金簪。
是家主对这个养孙女无声的宣告与庇护。
如今,簪子不见了。
丁嬷嬷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她在这苏府几十年,什么腌臜事没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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